瞎鸡儿乱写,前往镇抚司衙门的车和运百合的车都还没搞完,性转也还没完,就又来搞这个
炼修的百合车连油门都踩不动,还好上次那篇被查了,不然就得死我手里了,每次写的都不像啥好玩意儿
管他呢开车开车,不然就磨刀磨刀
希望绣春刀能成为日更一百的热圈(好难)
丁修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来了苏州,来了之前就来过的房子,来见了熟悉的人。
只是看见沈炼,丁修心里就被填满了,充实了,不空了。
丁修从墙头翻下身。
“门在那边。”他听见沈炼说。
“我喜欢。”他回答。
早春的夜晚,也还是没有一点春天的温度,跟凛冬的寒冷不相上下,南方的湿寒像水蛭一样,透过衣服直往皮肉骨里钻。
丁修收压了下衣领的皮毛边,扛着刀往背对着他的沈炼走过去。
“这么冷的天儿,沈大人还有闲情赏月呢,哎呀这当官的就是不一样啊,闲情雅致啊。”丁修语气里还有丝嘲讽。
“今晚的月亮很好。”沈炼淡淡的回道。
月亮确实好,高悬空中,圆滑柔润,月色遮住了所有星辉,丁修伸手往月亮前虚抓了一下,看看手心,什么也没有,丁修笑了笑。
沈炼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背对着丁修。丁修走近了,看见石桌上还有两只酒杯,一小坛酒,丁修闻不出是什么酒,只觉得酒味太冷。沈炼手里握着只酒杯,没有动作。
虚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:“坐下吧。”
丁修走到沈炼对面,将刀放在石桌上,横陈其中。
酒杯摆放都对着一个位置,丁修知道这些是给谁的。“哪个是那小肺痨鬼的。”
“他叫靳一川,是我三弟。”沈炼好像憋着口气说出这句话。
丁修抬眼看沈炼,似乎是月色太惨淡,映的沈炼整个人颓丧破败,看起来好像随时要魂归西天。
丁修想想自己。
谁又能走出来呢,豁达装出来不过是骗自己,我不在乎。
“那哪个是靳一川的呢,沈大人。”
沈炼指向左边,丁修拿起来,酒杯不大,做工也不是什么上乘货。
丁修兀自倒了杯酒,仰头饮下,坐到石凳上,冰寒刺骨,丁修却感觉不到这些。
月光衬得沈炼飘渺,又颓废凄凉,丁修知道,沈炼已经不一样了,想起第一次两人见面,丁修胸口被什么堵住,闷的他难受。
又倒一杯酒,一饮而尽。
“张姑娘和你那个妙彤呢?”提起了酒坛往沈炼杯里倒。
沈炼接起,溢出来了点,他也没在乎。
“妙彤寻了好人家嫁了。张姑娘,我盘了家药店给她做营生,她现在已经睡下了。”
沈炼垂眼看着手里的酒杯,丁修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沈炼的样子。
“沈大人,陪我过两招吧。”
“过不了了。”手微一倾斜,杯里的酒洒在地上,“我都埋了。”
真是舍得。
丁修叹一口气,有些说不出的悲郁,“埋了也好,埋了也好。”
两人无言。
寂静的寒夜更冷,只有丁修倒酒的水声,喝酒的咽声,沈炼只是把玩手里的酒杯,并不喝一口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安定下来。”沈炼突然问他。
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我不想。”
沈炼抬起眼看他,“再帮我倒一杯吧。”
倒酒时,丁修听见沈炼说:“你这样挺好的。”
沈炼喝下酒,又咳嗽了,丁修不敢听见咳嗽声,让他想起那个小肺痨鬼。
他起身站到沈炼身后,给他拍背顺气,沈炼咳的费劲,撑在石桌上,弯起脊背,“沈大人莫要死了。”丁修只能说出这句话。
沈炼终于停了咳嗽,声音也咳的嘶哑:“没那容易死的,只是染了风寒罢了。”
沈炼起身,紧了紧狐皮披风,“我须得睡下了,你若是没地方去,我寻间屋子,你睡下吧。”
丁修看着仍皎洁的月亮,“不了,今晚还有事没做呢。”
“沈大人多保重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
丁修还没动身走,他看着沈炼披着披风,却还是有些瘦削的背影,不像以前一般雷厉风行,缓步走到屋檐下,月光顾及不到的地方,沈炼身影消失在拐角。
两月后的春天已经好多了,丁修又来到了熟悉的地方,他还带了坛酒。这次从门进去了。
院里生了些杂草,柳树长的茂盛,枝条垂吊,随风飘摆。
石桌上盖着一层薄灰,酒杯的位置还没有变,那酒坛还在那里。
天还是一样的天,月还是一样月,景色依旧又更生机,人却不在了。
丁修提起酒坛,三只酒杯满上
自己又饮上一口
酒刺的喉咙痛,一直痛到心里